都说在魔都高考很容易,真相是我们已经拼了三十年!
那么现在,裁判说,兔子们都必须睡上一觉才能开始跑,会怎样呢?乌龟的先天不足被拉平,懒惰的爱睡觉的兔子无动于衷,但对于那些勤奋的,从来不睡觉的兔子来说,公平么?
我出生在上海一个普通的家庭,父母是工人和文员。小时候,因为父母是知青,还和祖辈一起生活了很长时间。可是即使在这样的环境下,我的父母还是坚持给了我最好的教育条件——钢琴、画画、游泳、新概念、理科班......所有今天你们觉得是“鸡血”父母做的事情,我们早就在三十年前就开始玩过了一遍......
少年宫,每个周末都要报道的风雨无阻

位于文庙路273号的南市区少年宫,近文庙。80年代末90年代初,周末的钢琴、美术、舞蹈、计算机等兴趣班兴极一时,是属于我们这代人艺术启蒙的美好记忆。图片来自网络。
我读幼儿园的时候,上海还没有实行双休日制度,每周六下午,爷爷会把我接回家,送去南市区少年宫学电子琴。少年宫上的是集体大课,我不喜欢识谱,也不喜欢练琴,甚至为了逃避上电子琴课,在幼儿园经常因为不谁午觉被投诉的我,周六一接回家就闹着要睡午觉,但即使是这样,爷爷也没有松过口,最后的结果就是,哭没有少哭,闹没有少闹,琴也没有少练!
一年级的时候,因为练琴的时候消极怠工,在琴谱上画画,被现场活捉,不过爷爷并没有骂我,而是——直接又给我去少年宫报了一个美术班!于是我的画画生涯也拉开了大幕!
刚开始的时候也是各种不喜欢,记忆最深的就是有一次回家作业是写生家里的桌子,结果我家的桌子是一张八!仙!桌!这一份作业,画的我只想把家里的桌子拖出去给砍了!
可是慢慢地也就坚持了下来,从初级班升到中级班,最后还被挑选进了免费班,这一画就一直画到了初中。那么多年过去后,当我再回想起小时候这七八年的学画经历,那些眼泪和倔强竟然都变得十分模糊,而只剩下一些被记忆美化过片断了。
而这些三角猫的技能,虽然在之后的升学、就业中再也没有用上过半分,然而我至今仍然深深感激我的祖辈和父母,在经济并不宽裕的条件下,给了我接触音乐艺术的机会,虽然不成器,却也让我自由地生长成了对美好的事物满怀好奇之心的人。
3L和新概念,上海小囡学英语的宝书

位于复兴路的前进进修学院旧址,当年张贴红榜的墙面仍在,那些榜上的托福满分学霸们,你们在美国过得可好?图片来自网络。